1910 年,但尼丁 Dunedin 的海关官员拒绝了一批穿着红红绿绿羽衣的澳大利亚土著的入境请求。他们的代理人返回悉尼时,决定偷偷地把他们留在但尼丁。十几年后,他们的亲戚也陆陆续续以各种手段从澳大利亚的东南沿海和塔斯曼移民到新西兰。这次,他们选择在北岛登陆。这是生活在的新西兰的东方玫瑰鹦鹉 Eastern Rossela,Platycercus eximius 的家谱。
1910 年,但尼丁 Dunedin 的海关官员拒绝了一批穿着红红绿绿羽衣的澳大利亚土著的入境请求。他们的代理人返回悉尼时,决定偷偷地把他们留在但尼丁。十几年后,他们的亲戚也陆陆续续以各种手段从澳大利亚的东南沿海和塔斯曼移民到新西兰。这次,他们选择在北岛登陆。这是生活在的新西兰的东方玫瑰鹦鹉 Eastern Rossela,Platycercus eximius 的家谱。
人们经常在开阔的公园、森林的边缘、农场、牧场、果园、湿地附近看到他们成群结队 通常 8-20 只左右,在惠灵顿发现过 52 只的大群 的身影。或许是因为他们首次入境被拒的不悦经历被世世代代地流传了下来,他们对新西兰本地环境始终保持着警觉。他们不太融入当地社会,与本地的吸蜜鸟 例如,Tūī,Prosthemadera novaeseelandiae 、翠鸟 Sacred Kingfisher, Todiramphus sanctus 交往时,往往采取“避而远之”的策略。有的时候,他们又显得“聪明”,机关算尽,捞取各种好处。有观察者发现,他们混在本地珍稀种红冠长尾鹦鹉 Red-crowned parakeet,kākāriki,Cyanoramphus novaezelandiae 中窃取食物。但是,他们更喜欢群居,抱团取暖。一旦遇到风吹草动,就发出大声的警告。希望大声可以吓退一切危险。实际上,在没有危险时,他们彼此聊天也是非常吵闹,分贝数之高让人心烦。
他们总是把两颊涂成夸张且诡异的白色,头戴赤红的冠羽。这冠羽一直垂到胸前与口水巾,也叫围嘴,连成一片。围嘴下面是他们遮不住的黄色肚皮。黄绿色的披风 翅膀 与肚皮相映成趣,其间夹杂着黑色的条纹斑块。披风的肩头选择了蓝色系的装饰,从深蓝慢慢过渡到亮蓝。整件披风的色彩没有一丝的违和感。尾羽同样选择蓝与绿的搭配,从中心的深绿色逐层过渡到边缘的浅蓝色。当他们腾空而起时,亮绿色的臀部则是最吸引眼球的地方。总体而言,当一件中国传统的花棉袄飞过眼前时,十之八九就是东方玫瑰鹦鹉本尊驾到了。
与绝大多数澳洲的“偷渡客”一样,他们对新西兰本地的环境并不友好。东方玫瑰钟爱种子,偶尔也吃些水果和树叶打打牙祭。但是,很多新西兰本地植物的种子都是“巨无霸”的身材,东方玫瑰无法像本地鸟类那样把整颗种子吞食下去。于是,抱着“我得不到,也不让你得到”的畸形心理,他们把这些本地物种的美味破坏殆尽。这或许也是他们对本地鸟类的报复。在与他们的交往中,东方玫瑰往往是失败者。不仅本地鸟类的食物被糟蹋,本地植物也失去了传播和生根发芽的机会。此外,东方玫瑰把疾病 主要是鸟喙和鸟羽的疾病 带给本地的鹦鹉 新西兰本地鹦鹉只有三种 。他们总以为在自己老家可以做的事情,在新西兰也可肆意妄为。
中国人讲“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在澳洲天天和囚犯的后代为伍,在新西兰自然不受贵族后裔的喜欢。因此,在奥克兰的大屏障岛 Great Barrier Island ,东方玫瑰已经被列为有害入侵物种。在那里,如果你发现了东方玫瑰鹦鹉群,你有义务向奥克兰市政厅汇报。显然,在大屏障岛喂养和释放东方玫瑰鹦鹉是违法行为。在奥克兰的其他地区,尽管把他作为宠物喂养没有明确限制,但是繁殖、分发、销售、放飞都是违法行为。当然,把你的宠物东方玫瑰带到大屏障岛也是万万不可的。
这正是“人在他乡为异客,熟识环境益处多。切勿胡为讨人厌,其乐融融笑呵呵”。今天就聊这些,我去缝花棉袄了!Goodby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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